刘太医:“那不是老夫能说了算的,不对、郡主不是在和冠军侯议亲?不是、他们刚才真亲上了?”
“你眼瞎,嘴还瞎说!冠军侯那个娘,要郡主和小萧氏一同进门,冠军侯一日娶双妻,他想得美。”
“啥?”刘太医气结,“冠军侯竟如此混账!?”
“对!”适风也很生气,“少主气得,决定自己娶。”
刘太医恍然大悟,“原来如此、可他们不是义兄妹?”
“没有。”适风冷酷抱臂于胸前,“夫人一直说要认,但还没入宗祠,就不算。”
“哦哦哦、”刘太医表示明白了,并且深呸了冠军侯一把,“冠军侯也忒不是人了!他对得起郡主吗?”
“不必管他,少主娶。”适风很开心,觉得自己快能吃喜宴了,到时候能让少主多给他两个鸡腿!
刘太医连连点头,“小少侠放心,老夫嘴严,这事不会说出去。”
适风对此并不在意,但他听到了动静,知道是有伺候的宫人在靠近,立即去拦!
刘太医十分唏嘘,却被出来瞧的明悠揪到,“刘太医?”
“啊!”刘太医猛然回头,“郡主,您、”们好了?
后面三个字被及时吞掉,硬换成了,“怎么出来了?”
“找您啊,适风呢?”明悠觉得古怪。
“哦,好像去赶猫了,老臣原想等他通报了再进去来着。”刘太医急中生智的解释道。
“赶猫?”明悠寻思着适风年纪小,也喜欢招猫逗狗很正常,没多想的把刘太医带进去,让他先给谢安看猫抓的伤。
刘太医一难尽的看着那伤,“难怪小少侠去赶猫,原来是伤着谢师了。”倒是嗯、圆上了……
“这伤不要紧吧?”明悠问道,这可是她的权利之钥,可别真狂犬病给没了。
“瞧着不要紧,是人养的猫吧,应该挺干净。”刘太医给上了药后,正要包扎回去。
谢安却说道:“不是,是野猫。”
刘太医一愣,脸色肃然,“野猫!?”
谢安颔首,“怎么,真有毒不成?”
“那还真有可能。”刘太医脸色不太好,“古籍上有载,有人被疯狗、疯猫、疯畜咬过后,暴毙而亡。”
明悠眼皮一跳,“我清理得及时,应该不要紧吧?”
“老臣再看看。”刘太医把药又洗了,仔细观察过伤口,并未发现异常,但不是很放心,“这两日要留心看看可会发热,伤口异常疼痛,或者其他部位莫名刺痛、灼痛。”
“好。”谢安应下了,神色自若。
刘太医就有点急,“您别不当回事!”
“就是!”明悠跟说完,还问刘太医,“还要注意什么,我记下来。”
“多观察伤口是否有异常,如果能正常恢复,也没这些症状,就无妨。”
“好。”明悠记下了,狂犬病是真的毒!现代医学都救不了,唯有马上打疫苗。
至于她这内劲是否能治愈狂犬病,她没把握……
不过交代完的刘太医,立即提了另一茬事,“对了,郡主,您说的要教那个心肺复苏法,没忘吧?”
“没,找您过来,本就是要顺便教了。”明悠当即把操作要素都讲了,正要叫个太监来当工具人,谢安就毛遂自荐了,“就当我也学了。”
明悠想着也行,“那进殿吧,总不能让先生躺外面。”
谢安颔首,刘太医就在想,自己是否有点多余?
可为了学艺,他咬咬牙!还是硬着头皮跟进去了。
不过在实操前,刘太医有个疑惑,“您这法子,都不用配以针灸?”
“不用,我哪会那个啊。”明悠又不是真大夫,“好好的人,能给我扎死。”
“怪了,您这法子,听着其实和《金匮要略》记载的一个杂疗方,以及《千金要方》记载的一个备急方相似,但是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