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明让唐妮坐下。两个人互相看着，都没有说话。两个人都在试探对方，都想找出对方的弱点。江明和唐妮都明白，如果放手一搏，两个人一定会两败俱伤，并且都会致命。

扫地机器人在地上来回移动。唐妮有种感觉，这几个扫地机器人似乎在观察自己。

“你是谁？”

江明开口。

“故人。”

江明笑了，

“我没见过你。”

“可我从小就知道你。把你养大，你嘴里一直称为老头子的那个人，每年都会去我爷爷那里。每次他都会住一段时间，他每次讲的最多的就是你。”

江明明白了，老头子每次出去，都会带伤回来，原来是去这个女孩爷爷那里去了。

别墅的大门忽然被打开，一个拄着双拐的灰袍老者出现在门口。他双拐一点，就到了江明面前。江明没有动，他能感觉出来，这个老者此刻并没有恶意。

老者目光矍铄，十分有神。他看了江明一会，双拐一动，就到了唐妮身边，他缓缓坐下。

“我是老头子的故友。每年我们都会在一起切磋，切磋或许不准确，我们应该是较量。我们可能都是为武而生。我们分属两个门派，我们这两个门派，从很早以前就一直在较量，总是想争个高下。到了我和老头子这一代，哪里还有人想练武？其他人都走了，就剩下我和老头子了，我和老头子练武，比武，总想着更进一步。可最后一次比武，我们两个都受了重伤，老头子把那个药葫芦留给我，就离开了。之后再也没有出现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