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吧,这水我多得是,只是得有个名头名正顺地拿出来。”
“名头?”战骁小声地重复着,突然两人眼前一亮,脱口而出——倭寇。
秦稚起身重检查了一下昨天两个病患的状况。孙先生早上已经醒了,这会又睡着了。另一个做手术的病患仍在昏迷中,身上的血迹已经干了,脸色也没有昨天那么苍白了。但略有发热迹象。秦稚又给他挂了瓶点滴。
秦稚从空间端出一盆水,轻轻地帮他把脸上的血渍擦掉。战骁心疼她,接过她手里的毛巾,把他的手上的血渍也擦净。秦稚指导战骁擦拭他的脖颈处,腋下来退烧。
战六在战骁的营帐旁边搭了个小帐篷,他领了秦稚过去休息。走之前,秦稚递了瓶水给战六,战六拿着水高兴地走了。
战骁也回到了自己的营帐。他召集手下的副将参事过来大家召开一个简短会议。
秦稚在自己的帐篷里睡了一觉醒来,人都神清气爽了。
战骁和副将们开完了会,命人叫来了秦稚。
秦稚一进战骁的营帐,发现一屋的高矮胖瘦的人盯着她。果然,有本事的人就是有个性。
“他们都是信得过的人,你交个底,我们去多少人扛东西合适?”战骁不知道秦稚的底牌,问到。
秦稚反问了一句:“你们缺什么?”下之意,你们缺什么东西,我就变什么东西出来,免得两边都抓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