倘若有谁跟我说鬼长得骇人,我必嗤之以鼻。
话本子里头说的什么缺胳膊断腿啦、挂着长舌头少个头什么的都是道听途说、瞎编乱造。
至少我这么多年见了这么多鬼,没一个缺斤少两的。
这就不得不提到大黄了,大黄并非是一条死去的狗,而是一个老俊老俊的帅小伙儿。
好吧,其实是大哥哥。
他就是一个典型的白面小哥儿,用现代人的话说就是一个妥妥的小白脸、高富帅。
打我出生起记忆里就一首有他,他一首陪伴我成长。
我的一口流利的普通话就是在他那儿学的。
村里出去见过世面的都说我有一口京腔,所以我怀疑大黄死前是帝都的。
我敢打包票,大黄生前肯定不叫“大黄”。
我看他气质如兰,说话文绉绉的,学富五车,脑子特别好使,肯定出生在富贵人家。
不过我问他的时候他什么也不记得了,连自己的名字也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