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说”。
约摸过了一二个时辰,两人两马各拉着一车粮食回了云州。
“婆子,你看那不是那个泼皮吗,怎的拉起了粮食,还有他那个小婢妻也没见得被他卖到青馆里?”
刀疤朝着王婆子问道。
王婆子也是十分疑惑,说:“这懿哥儿好似变了个人似的,青馆也不见他去的,这两日也不曾来堂口交银子。”
堂口,既那些棍夫的聚集地,毫无疑问,这王婆子和刀疤便是这堂口的头子,整个云州城的棍夫都跟着这俩人混口饭吃。
“看来是时候去懿哥儿处讨个债了”王婆子不怀好意的说着,刀疤也是心领神会,回堂口召集棍夫准备去懿宁家了。
另一边,回到家的懿宁和登宇夜在为私酒的生意如火如荼的进行着。
“懿哥,你这个玩意真的能造酒吗,我看他们都是要先把粮食晒干的,然后在水里煮,你这跟他们完全不一样,能造出你说的好酒吗?”